最后一项,是T台表现。 可是他们结婚这么久,除了那次韩若曦自杀闹出来的误会,她真没遇上过所谓的“陆薄言的女人”来找她麻烦的。她也相信陆薄言不是那种人。
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,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,干脆不想了,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。 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 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突然失重,苏简安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,他扬起唇角,俨然是十分满意她这反应的样子。
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 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苏亦承不再废话,拉起洛小夕的手返回住处。 苏亦承的脸色沉下去,这时陆薄言终于开口,让他们坐下来吃饭,苏简安自然而然坐到了他旁边,洛小夕紧挨着苏简安。
她这一生勇敢的次数不多,面对母亲的离开,坚持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,以及……嫁给陆薄言。 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两人都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早餐也刚好送到。 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
洛小夕笑得更加灿烂了,霍地起身:“不累那你把碗洗了吧,我要去睡觉了!” 她把照片放回盒子里: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这个盒子?”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 “老穆来了。在你办公室。”
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:“不是已经喝完了吗?” 苏简安洗了个脸,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才出来,除了眼睛有些肿,她看起来和往日的苏简安已经没有区别了。
这一次,苏简安没有挣扎。 陆薄言的目光暗下去,夜色太浓,苏简安没有察觉。
洛小夕浅浅的握上方正的手:“方总,你好。”说完就要把手抽回来。 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 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走开,我自己想。”
糟了! 他上次赖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,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带回去,洛小夕替他收拾好放在衣柜里,跟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挂在一起,她还偷偷开心过好几次。
苏简安心里的不满几乎要炸开来,最后她决定主动一回给陆薄言打电话。 “不会。”陆薄言说。
对不起,你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她想这么说,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,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,她眼眶发热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。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参赛选手的采访结束后,评委也有了结果,接下来就是紧张的公布得分的环节。 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 “妈。”苏简安抱住唐玉兰,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一样,“薄言不会怪你的。以后我会陪着他,不管什么,我都和他一起面对。”